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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历史告诉未来,其实只对了一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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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京报:诺拉创造了“记忆之场”
概念,其中的“场所”
指涉留在当下的历史痕迹。
可以谈谈“记忆之场”
这个概念,以及它对于重构历史的作用吗?
孙江:“记忆之场”
(lieuxdemémoire)是法兰西科学院院士皮埃尔·诺拉(PierreNora)创造的词汇,由场所(lieux)和记忆(mémoire)两个词构成,来源于拉丁语locimemoriae。
场所和记忆是建构历史叙事的重要元素。
古罗马的西塞罗(MarcusCicero)在《论演说家》中提到一个名叫西蒙尼得斯(Simonides)的古希腊诗人,此人号称记忆天才,他利用“场所”
和“形象”
的记忆方法,从记忆场所出发,一步步迈向回忆的场所,再现事件。
场所是事件发生地,但诺拉所说的记忆之场带有重构性特征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记忆的场所既是自然的,又是人为的,既是可以感知的经验对象,又是抽象的创作,记忆的场所既指实际的自然空间中的场所,也可以是象征和仪式。
诺拉认为,教科书、遗嘱、老兵协会等,因其成为仪式中的对象,从而走进了记忆之场,“一分钟的沉默”
可以被视为象征的极端例子。
记忆和历史相互影响,彼此作用。
与历史的实在指涉性不同,记忆之场并没有具体的所指对象,它只是一个指向自身的符号。
记忆的场所有三种特征:实在性、象征性和功能性。
新京报:我们当下通过“场所”
所窥到的事件,离历史真实总是有距离的。
孙江:一般认为随着新史料的发现,我们离真相愈来愈近,这是很天真的想法,很容易成为历史修正主义者的同谋,陷入修正主义者的陷阱中。
比如,几十年来围绕南京大屠杀的争论,并没有因为新资料的不断发现而戛然中止,这说明历史事件不仅仅属于历史学的范畴,还涉及政治学、伦理学等其他领域。
在涉及权力博弈的历史问题时,有时候历史学者应该退场。
就“记忆之场”
而言,历史学者的退场,意味着场所不再是当下叙述中的客体,而是有主体性的记忆。
我们常说让历史告诉未来,其实只对了一半,因为历史或场所不仅仅是客体,它们是有话语权的。
恰如历史学家卡尔(E.H.Carr)所说,历史是历史学家与他的事实之间的相互作用。
因此,诺拉告诉我们要倾听历史的声音,而不是随意增减其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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