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我边整理房间,边回想这四年的荒唐岁月时,她敲我了:「你最晚甚么时候去台北?」 我:「26号吧!怎么了」 (已读不回) *** 时间很快地就到了26号。 南部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,但我的房间却异常冷清。房里早已空得不能再空,墙上只剩下一根钉子,地板乾乾净净,彷彿从来没有人住过。声音在里头回盪,听起来像是青春最后一次轻轻地呢喃自语。 我唯一没带走的东西,是她留给我的那盏床头灯。 不是不想带,是不知道该怎么带走——太沉重了,会心痛。 我和另一个也要北上的同学约好一起搭高铁。机车几天前就寄回老家了,只剩一只旅行袋和些许留恋。 「走吧。」我提起最后一个行李袋,回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