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轻微发着抖。 视觉黑暗,可那幅戏子图却不停地闪现在脑海中。 鲜红的、绚烂的。“杜丽娘”又或者说是孟月渠,身披戏服,低垂眼睫的面容淡丽温婉,饱含悲情浓墨神韵,抖袖的动作勾勒的惟妙惟肖。 将唱戏的人成画,此刻在孟月渠看来,未免太过骇然。 靳述白是出于何种心思画下他? 男人一直蒙着他的双眼,带着他往前走。他不知道靳述白要干什么,滚了滚干涩的喉咙,双手紧紧攥住风衣衣摆。 眼前的禁锢松开了,孟月渠眼球下垂,不敢掀起眼。 “很漂亮,是不是?”靳述白嗓音低而沉,见他半天不抬起头,便强硬地掐住他的下颌让他看着戏子画,又问了一遍。 “疯......子。”孟月渠猛地偏开头,眼眶泛红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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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主宠女主,宠成小公主秦家那颗小白菜,除了秦淮谁都不能拱!那不是他妹妹,那是他的命!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丰逸先生真的,谁拱跟谁急!来自前排强势围观的程熙先生余生死了死前匆忙的梳妆打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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