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另一只手则撑在额角,拇指和食指用力揉按着两侧的太阳穴。 少尹孙桐和参军事周兴垂手立在他身前三步远的地方,像两尊泥塑木雕。 孙桐微微低着头,眼睛盯着自己官袍下摆的褶皱,周兴则挺直脊背,目光灼灼地盯着太师椅上那位掌握着京畿司法最高权柄的老人。 不知过了多久,张让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“你确定......”张让开口,声音嘶哑干涩,“那摘心案......真正的的凶手,就藏在......冥阑寺?” 周兴深吸一口气,上前半步,“属下不敢说一定二字。但属下愿以这项上人头担保,那冥阑寺内,必有揭开摘心案重重迷雾的关键线索!魏长乐那厮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样死死咬住那里,就是铁证!” 张让的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额头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