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似乎已经完全将“柳青”这个名字抛在了脑后,神情自然放松,甚至还跟着车载音乐轻轻哼唱着。 夜色如墨,城市灯火在远处连成一片星河。我与童欣并肩走出大厦,脚下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,像是两条终于交汇的线。风依旧凛冽,吹得人脸颊发麻,可她靠在我肩上的温度却真实得不容忽视。 我们上了车,曾姐早已安排好司机等候。车内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低鸣和窗外飞驰而过的车流声。我闭上眼,脑海中不断翻涌着今晚的一切??江悦跪地痛哭的脸、录音里那个疲惫到极点的自己、还有童欣眼中十年如一日的守候。 “你在想她?”童欣轻声问。 我没有睁眼,只是点了点头。“我不是同情她……我是恨我自己。”声音沙哑,“如果我真的曾那样忽略她的痛苦,那我活该失去她。可问题是,我在梦里爱过的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