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红的花瓣成团成簇地砸下来,落在肩头、发梢,沉甸甸的。过分浓烈的甜香,熏得她头昏脑胀。 如果不是因为云澈,如果不是为了那点渺茫的线索……她真想现在就收拾东西一走了之,省得在这里看人脸色,受人嫌弃。 脚下的花瓣积了厚厚一层,踩上去绵软无声,只挤出更腻人的香气。心里那团火还在烧,烧得眼眶发涩,烧得胸口发闷,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。 她算什么呢? 对云澈而言,她又究竟算什么? 随手拨开眼前缀满花苞的枝条,纷纷扬扬的花雨劈头盖脸砸下来,糊了满头满脸,她也懒得去拂。 花雨深处,一个身影倚着琴案,似乎正在昏睡。 是个少年。 墨发如瀑,披散在肩头。几缕发丝落在脸颊,暖风轻轻拂过,发梢随着气流极轻...
妖气入体,陈义山命在旦夕,祖宗显灵,求来一个高冷仙女出手相救,没成想,仙女束手无策脾气还大,掳走陈义山暴打一顿,扔进山洞里让他面壁自悟。自悟那是不可能的,陈义山恼怒之下一拳打碎圣地的老祖像,结果,悟了从此,麻衣胜雪,乌钵如月,陈义山为救人救己而游历世间,妖冶的蛇女,狡诈的兔精,倨傲的仙人,弱小的神祇修为不够,嘴遁来凑,衣结百衲,道祖竟成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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