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就对小孩子动手,这叫什么当妈的?”她个子矮,踩着十厘米细高跟,脖子抻得老长,香水味混着烟味直往人鼻子里钻,刺得我眼眶发酸。 妈妈坐在对面,米色系带连衣裙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,裸色丝袜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雾面光泽。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,声音却冷静得像冰:“我已经说过了,昨天他们把我儿子绑在椅子上,撕我衣服,扒我内裤。我要是不还手,我们就不会在这里见了。” 小胖爸爸堆着笑,肥脸上的褶子一抖一抖,油光在额头闪:“哎呀,苏女士,有话好说有话好说。小孩子不懂事,您大人有大量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小瘦突然挺直了腰,尖嘴猴腮的脸涨得通红,声音发抖却带着股子狠劲:“就是闹着玩儿!谁知道你一上来就那么凶,打得我们怕得要死,只能自卫!” 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