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得令人发笑。君舍指尖敲了敲,突然拿起钢笔,在边缘潦草写下一行字。 “受惊的兔子会跑得更快,但也会掉进更多陷阱。” 最后一个字母尚未干透,门就被敲响。 三下,带着普鲁士军校培养出的刻板纪律性。 “进。”他头也不抬,笔尖仍在纸上画着圈。 沃尔夫推门而入,金发一丝不苟,制服像刚拆封般簇新,看见办公桌上空了大半的科尼亚克酒瓶时,眉头瞬间拧成一道深沟。“上校,关于明天——” “坐。”君舍打断,将瓶中剩余的酒倒出约莫半杯,漫不经心推过去,“喝一杯,工作可以等,好酒不能。” 沃尔夫站得笔直:“现在不是适合喝酒的时候。” “现在正是时候。”君舍抬眼,唇角弧度似笑非笑,“在我还有酒,你还愿意装作有...